WMGC风云对话座谈：2013年的移动游戏投资

　　2013年7月25日，ChinaJoy世界移动游戏大会(简称:WMGC)在上海浦东嘉里酒店举办。国家新闻出版广播电影电视总局领导、工业和信息化部领导出席了会议，国内外数十家顶尖移动游戏厂商发表主题演讲。

　　下午，会场举办了以“混沌与曙光 2013年的移动游戏投资”为主题的风云会谈。完美世界许怡然担任主持人，出席的嘉宾有：创新工场管理合伙人兼创始人汪华、摩根大通董事总经理刁杨、北极光创投董事总经理姜皓天和经纬创投合伙人万浩基。

　　许怡然：希望咱们的论坛有点干货，我是完美世界许怡然，在行业里19年了，我每次在这里出现，就跟自己家一样，这次我来当主持，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谈干货，所以我带着这几个问题都挺猛，希望你们抗得住。第一，每个人介绍一下自己和自己的基金，还有讲一下跟移动游戏什么关系。

　　汪华：我是创新工场汪华，我们两期基金大概5亿美金，第一次投资到几百万人民币到几百万美金不等，如果需要的话我们会跟到几千万美金，创新工场在国内是最早投IOS、安卓的机构，我们的投资范围比较广泛。大家比较熟悉在安卓上比较大流量的应用，在大流量上APP上我们有好几十个，比如说在联盟或者其他的领域，比如说早期的友盟这些，应该说移动互联网里面一些比较好的渠道或者大流量的应用，或多或少有很大一部分是有我们的投资或者跟我们有关系，我们在游戏方面，因为我们最早投移动互联网。也有一些在海外比较好的，海内海外我们做的比较不错，主要是移动互联网最近发展比较快，我们创新工场是偏雪中送炭，我们不一定等大家有很多用户我们才投资。第二个，我们投资的项目，有很多，无论在人事、渠道可以给很多的帮助，我们的项目投到现在大概有一般现在达到几千万级的真实用户。

　　刁杨：大家好我是摩根大通的刁杨，我负责投资银行的业务，我在我们公司今年是第十年，在行业里面以前做的很杂，这几年致力于互联网和TMT高增长的业务。我们以前在端游和页游方面有过一些业务，包括上市并购，但是在移动互联网和手游这一块是新的领域，希望和大家多多交流。

　　万浩基：大家好，我们经纬创投的万浩基，我们经纬投资总共在管理8亿美金左右的基金，过去几年我们总共投了一百个，我个人在公司里面主要负责移动互联网，我们在经纬里面一百家公司可能有四五十家跟移动互联网相关的，跟游戏相关的公司加起来有七八家，大家认识的有上海的木荷(音)，成都的，还有北京的，在行业里面这一块投资不少，最近我们还投了一家做手游媒体的魔方(音)。

　　姜皓天：大家好，我是北极光创投的姜皓天，我们北极光创投也是投资早期的基金，到现在投资了80多家公司，因为今天是一个手游的论坛，我们基金投的跟游戏相关的公司应该有十家，其实是超过十家，如果包含周边的一些，比如说游戏的计费服务，游戏的统计分析，跟游戏相关的引擎、营销等等，加起来的话应该是十几家公司，其中有做王者之剑的，有做捕鱼达人的，还有小一点的开发公司，非常高兴能够有机会在这个论坛跟大家一起来交流分享，谢谢!

　　许怡然：我们开始提问，第一个问题稍微说大一点，因为最近大家投资也投的比较猛烈，以前我问VC都说投平台，不投产品，但是最近开始投产品。基本上平台的机会还有吗，请各位发表一下意见，比如说大家觉得未来还有什么跟移动相关的平台机会，比如说电视，还有没有VC们关注的跟平台投资相关的机会。

　　汪华：广义的平台还很多，其实互联网发展到现在还蛮早的，大家关注的是跟游戏相关的平台，其实现在游戏的流量还很窄，现在目前还是应用商店几个位置，我认为发展到现在应该有一百亿美金的盘子，其实应用商店是不够的，其实大量的是在别的平台。无论是应用内的交叉推荐，做得不是特别好，比如说很大流量的APP，大家做的也都不是特别好，还有非常多的一些其他类别的一级入口，可以做二级入口导入的，都做得不是特别好。网易现在有十倍于应用商店的量，最晚到明后年的时候，无论是汇聚层面的平台都有机会。

　　刁杨：我其实不是做直接投资的，在资本市场来看，有一些投资者，我指的是公众投资者，他有一个误区，比如说腾讯这样的大平台，你们这样的小平台有没有机会，我觉得是普遍的误区，正是腾讯这样的大平台存在，找到其他缺失的领域，还是有一些机会，我觉得YY就是特别好的例子。比如说在微信的朋友圈里面，陌生人这一块也是一个缺失，他们有可能抓住机会，现在还比较小，如果抓住机遇，有可能是机会。

　　万浩基：我来补充一下，我非常同意刚才两位嘉宾讲的，大家肯定喜欢平台型的公司，未来持续性赚钱的能力肯定比CP更加好，在中国有四个比较大的平台，QQ、91、360，我们还有机会投第五个吗，我今天的回答还是有。有几个原因，如果我们看今天的手游，它未来的盘子大过于页游，有可能接近端游，有更加多的平台在里面分，我觉得有可能。可是分的方法还是最传统的方式，你做下载，我觉得机会不是特别大，反过来外面很多的一些机会，刚才刁杨举子一个例子，YY确实是抓到一个很有趣的机会点，手游有没有机会出现一个YY，未来变成一个平台的机会，我觉得很多的一些期望。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我们一直在看，也一直在投。魔方也是这个方向，如果在端游平台上有很大的存在价值，手游是否有它存在的价值，魔方也好，是在手游里面的媒体。我觉得未来的期望还是非常多，可是切入点一定要有变化，不应该找一个最传统的方式去做，去打用户，去做今天很典型的方法，我觉得海阔天空，还是有很多的机会。

　　姜皓天：如果直接说结论的话，两个观点：第一，从手机游戏发展的早期阶段，从10年的时候，你如果来做的话，做平台还是有机会的，现在你去做的话我觉得机会很难。第二个观点，你如果从传统思路的角度来说，平台怎么定义，传统意义的平台来说我觉得机会不大，但是新型平台的机会还会有。稍微解释一下，从传统角度来说，平台是有流量、有用户，我是一个平台，比如腾讯这样的公司，像360、百度、UC这种，我有流量，用户其实在游戏这一块并不是是一个游戏的关系，只是说我把流量转化到，可以勉强说是一个平台，从逻辑意义上来说它只是一个渠道。手机游戏它和PC不一样的，因为它APP化的东西，不存在像网页那样汇集。在移动互联网手游，第一基于这种APP化的，你有新平台的机会，但是不一定是基于网页那样来的。比如说触控就是这样，它有游戏流量交换系统，像这些东西，将来一起来说的话，它营造一个开发者的生态，在这一块来说有一些平台的样子，如果把用户这一端立起来的话，成为平台的机会就很大。

　　新型平台为什么说它有机会，是因为移动游戏的特性和在PC上不一样，跟玩手机游戏的场合有关系的，是不是有这样的机会，比如说我们和创新工场一起投资的一家公司，它在PC上不存在，但是在移动的应用场景里面我们这几个人坐在一起是不是可以现场对战，这种机会可以有。

　　许怡然：我个人有一个观点，什么叫平台，我认为可以低成本有效的获得大量用户的能力，这就是平台，这样的话品牌也是一个平台，所以一个品牌也是平台。在座的各位，你们做游戏的，甚至做一款游戏的，你也不要难受，品牌也是平台。现在看来手游的研发的公司讲，我们投资手游的研发成本怎么样，我们还是靠分红吗，如果分成不行怎么办?

　　汪华：其实这对投资基金来说推出还是有点难度的，单款的游戏公司推出来，如果没有很好的下一款的游戏也很难，如果卖掉的话也很难推出。对我们来说的话我们看中的游戏公司有几点，第一个，我们如果是说真正的有一定的创意的游戏，非常非常好的这些创新我们还是愿意投的。因为CP如果你真正做到非常的好，比如说如果你真的做到引领一个潮流，或是真正做到一年十几亿人民币的收入，那就算是说你不能形成平台，你也可以形成刚才说的品牌，形成一个集团性的研发实力，你也不是一定要说我一定要怎么怎么样，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结局。如果第二个角度我们看到这个公司的一些领导人有很好的运营能力很好的执行能力，有很好的公司的管理发行能力，其实它它的不仅仅是一个CP，这个团队能力非常强，向业界的一些很好的公司可以形成一个很好的研发机制和研发集团，他们会形成一个自己的山头，这个的话也是一个很好的一个结局。

　　第三个可能性是说，如果CP做的非常好的话，如果要说到最后随着没有形成这么大，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我们也投资了非常非常多的一些流量型的平台，我们投资的CP和投资的流量的品牌强强合作，我们这边假设真实情况已经有了几十个大流量的应用或者是平台，这样的合作的话可能对双方都能形成一个最好的结局，形成一个你流量过硬平台和一个CP很好的协作或是资本协作。对于游戏开发厂商来说，希望大家看东西的时候看的更加广泛一点，因为看到很多的CP跟我们这边合作，有时候看到100款卡牌或是上百款布阵的游戏。以我们的豌豆夹微粒，我们全新的用户下载的游戏你知道是多少吗，一天是七八百万。当然真正到网游这边的并不多，在这边只占了很少，我们豌豆夹团队的策略其实并没有推广网游，这是说明用户对游戏的需求是非常大的，我们只是吃下了几个门类和需求，用户真正喜欢，潜在能力付费，久经考验的游戏的类型，能做的不下几十种，而现在大家真正把它集中做出来的其实只是这几十种里面的两三种，三四种不同的门类。如果参照当年的业务和手游，甚至做卡房的，做格斗做其他方面的都可以做到很好的销量。如果我们找出一款垂直的玩家群体，如果我们把它吃透吃深就可以吃的很好。

　　许怡然：有分红的方式也很好。

　　刁杨：我也是从境外市场的角度考虑一下这个问题，我要讲一下退出是什么概念，如果通过上市方式的话，上市其实很多人理解都不一样，上市很多时候是指一个开始，你上市完还有锁定期，还有就是有好的业绩支撑你的股价，你的交易量要上去才可以有一个好的投资回报。并购的话我们尽管做A股这块业务，你结算卖给A股的话也有一些业绩和对股的要求，达到这些要求才可以实现利益最大化。所以做推出的时候要想好怎么样的一中机制，关键还是在于你怎么能够把的CP或是整个研发的NG也好不断的推出好的产品，让用户有好的体验，而且举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向我们以前的电影电视的产业方兴未艾的时候，很多资本进入电视剧，做电视剧的很多，做好电影的也有不少，但是成为上市公司的电影公司和电视剧公司我们还没有看到多少，这也是资本市场对于内容供应和整个上市的区别要求。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如果有一两款游戏做的很好要想达到一个好的资质的话还是要练好自己的内功，不断推出好的产品，才可以让大家不断认识你，有一个好的平台有一个不断的延续，才可以有好的成绩。一家之言。

　　万浩基：最近还是很趣的，有5家公司停牌来收手游公司，你看到一些公告之后会发现，说出来好听，十几二十亿的价格收购一家公司，好象是14、15倍，但是你看一下它的细节，中间的对赌还是很厉害的，如果你真的仔细去算，聪明的创业者发现，其实你是用了两到三倍来收购我，你让我做出来四五年三四年做一个8亿的利润给你，你给我一个18亿的现金，如果做不到还要左扣右扣。中间赌博的成分很大，A股公司在赌，创业者也在赌，两边都在赌，起码有一点好处就是说，今天中国的股票市场给了你这样的一个平台给你赌，当然有人赌的非常的成功，向我们今天看到的最起码有一些非常成功的并购，股票价格也一直上去。同时在非游戏行业上蓝色光标也非常的成功，上市做了很多的并购，然后把它股票价格一直抬上面。反面的例子也有很多，只是大家没有拿出来讲，这是非常明白意思。这是一个永远都会发生的现象，我相信对于一个收购方来讲的话，他们看着这个单款游戏的公司怎么样给它十几倍的价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说你要给证明给我看三四年你都能赚钱，如果你证明的话我也认了，如果不能的话大家也知道，这中间会扣很多。我作为一个投资方面来源讲的话，我自己也投了很多的CP，我其实也想的非常明白，做一个上市公司真的很难，纯手游的上市公司几乎没有，真正做到比较大上市的话我觉得在今天还是要等还要看。可是反过来说的话我相信未来并购会是一个非常健康的推出。究竟是卖而A股还是美国上市公司，还是美国的中国游戏公司，这是一个时代的变化，正好在今天这个年代过去的6个月未来得6个月可能是A股会非常的活跃，可是我相信未来这个市场会越来越健康，像国内的一些上市中国公司的并购潮也会过来，包括一些海外上市的公司游戏公司会并购中国的公司也会出现，只是这个年代还没有到而已。这种事情在美国、韩国、日本已经一次次的证明，你要做一个上市的可能性会越来越难，但是SM的推出会越来越健康。是一个非常健康的事情。

　　姜皓天：前面的嘉宾做的都很好了，我自己觉得，对于投资游戏公司推出的环境比以前好，为什么呢，第一如果你做的特别的游戏，上市的路还是有的。就像我们想象一下巨人上市的时候也有很多的上市公司，但是人家就是做出了非常高的利润和收入，如果你特别好的话还是可以上市的，哪怕你是研发公司的PED也可以上市。这些情况都是一样的，你要在国外市场上市，一定要做的特别优秀。如果你运气特别好，又有一些特别的东西，那么你可以在国内上市，目前纯游戏的公司在国内也有好几家。所以说在另外来说的话现在比以前好的就是并购推出的环境。不管怎么样，现在确实有更多的人来做更多的收购，虽然收购条件还是比较苛刻的，刚才前面的嘉宾也说到了，我觉得其实现在国内A股收购游戏公司其实有一个特别好的条件，就是大家都担心说你这款好下一款怎么样呢，它不管怎么样利用政策对他们的优势把你给锁死，让你保证三年甚至四年，反正是说你既然有这个保证，我也给投资者有一个交代，给监管部门也有这样的一个交代，如果真的做的不好，你这个东西是要有一些扣减的。其实你想想，如果他们收购的这些公司真的有压力他们会怎么做，总归是要找最好的产品，最好的人才。所以对我们投资一些创新的公司，你的机会是不是比以前更好了，这个链条是传导下来的。所以我觉得，当然来说对于纯研发的CP公司风险会更大一些，这是非常考验投资人的经验，但是风险也会很大。所以你就想我有没有能力在他东西还没有出来，或是刚出来还没有被证明，或是没有成功的产品上敢于投资，那时候来说的话你的投资成本会比较低，如果将来成功你就会有收益。这是我的看法。

　　许怡然：几位大佬就是厉害。我们PE很低，在国外做了一些并购，国外的公司没有A股上市公司，我们觉得还行，买的不是贵。我给大家提示一下国外为什么有这种CP的并购，一方面他们是买人才，另一方面也是买品牌，我第二次提示大家如果做CP的话要注重品牌建设。我做二三四五代都一样卖的好，随意我们PE低一点，但是没有那么多的坑爹的条件。请你注意，要有点长线的东西给我，品牌可能是一个选择。

　　最后一个问题快一点，本来还想深入的聊一下，话题太多，我们时间有限，最后一个话题我们问一下看项目，这也是我最近的事，我现在比以前忙了十倍，所有的展会你只要一去，原来端游的展会几千人就可以了，而现在就是几万人，没有办法玩了，看不过来，再加上上市公司PE也低。所以我问一下各位，你们看早期项目肯定比较多，项目非常非常多，第一个怎么估值，第二个这么多的项目怎么样快速的率选，给点意见我也学习学习。

　　汪华：其实游戏和非游戏还是不一样的，我们有专门负责游戏的团队。游戏来讲早期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特别早的时候只有一个想法的时候，我觉得这事在我们看来很简单的，你要多少钱，你要干什么事，然后你这个团队有多好，你这个团队愿意稀释多少的股份，基本上就定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你愿意多少股份，稀释多少股份谈的很好的话也可以稀释的好一点，我想要的东西大家找一个平衡就投了，这个还是蛮简单的。游戏项目可能会略微不同一点，游戏项目的话有好几种情况，一种是特别早期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其实我们也就跟那个实际上差不多，有多少的股份，然后你大概花多少钱，我们作为找投资的时候要团队的股份下面比较少，所以但是如果是说一旦游戏已经即将发行，或是甚至游戏已经发行了有收入的话，这个事其实就比较复杂了。然后我们可能是得看看这个游戏本身到底团队怎么样，是不是完备，游戏的类型到底是不是相对来说比较创新，然后包括运营能力有多强，这时候有两种团队，一个就是打蓝海一点，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愿意投。还有就是你已经是出游戏已经不是这类型的第一个了，我已经不是第一个MT了，这种类型的话我们看中的是这个团队的运营能力，团队的成熟度、执行能力、拓展能力。在这种情况下的话在两者之间的话我们就是既没有核心的创新那个新的领域，哪怕冒点险，或者是说团队比较完美，团队比较的速度很快，渠道能力很强。其实大部分的团队都是落在中间的这个领域的。中间领域就是说，有时候很多团队做游戏就像农民种菜一样的，比如今天看买菜卖的很好就大家一起种白菜，白菜卖的时候还要种白菜对团队的要求很高的，你看风险很低，其实风险是非常高的。时间有限我还是让大家一说吧。

　　刁杨：我们前期看不过来，也没有办法看，我们就把信任给予行业的PE，看这个项目是谁投的，这对我们都是很强的一个方向。

　　万浩基：我看今天这个环节都是请的PE过来，我发现我们没有太大的竞争力，看手游和游戏项目的话都是行业内的人，有很多的公司都有自己的投资部，投资的比我们肯定凶猛和厉害，我相信你们比我们更接近市场，更加接近创业者，很多的时候比我们快一步。在一两年之前我们有几家投了公司做的是不错的，但是未来几年真的能够萌芽做的起来的很有可能是这些完美啊这样的公司自己孵化的公司会起来。所以我觉得在这一块的话我们作为专业的VC我会继续看，可是这一块里面我个人觉得我们自己的竞争力在下降。

　　姜皓天：分享一下我自己的感受，第一就是怎么看的过来的问题，我觉得实际上你没有办法看的过来，因为手机游戏跟以前不一样，端游的话就是它开发量没有进入你的视野，因为它开发周期长，人也多。在国外芬兰这样的公司两三个人，夫妻老婆店你怎么找它都找不出来。唯一可能比较好的办法就是你的品牌，这也是我们作为北极光决定投游戏这个行业之前，我们想了很长时间，后来总结了两点，就是第一投比不投好，第二就是早投比晚投好，因为你有机会，大家知道你以前投这个那个还不错，可能有人会主动找你。第二个来说你投的时间长你缴学费了，有经验了，成功率也会更高，有一些公司快速判断是不是靠不靠普，虽然有错过的，但是你会比别人好一些。

　　再分享一下怎么看团队的问题，我觉得其实游戏这个行业和其他的行业不一样，在我来说两个方面非常重要，第一就是团队的差异性，这个游戏类的行业不能完全看你过去的经历，好像你大公司出来，怎么怎么样，成功的很多，不成功的也很多。我就是看你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因为产品同质的地方很多，有特性的才更有机会。第二我会特别在意他时机点的把握，就是你抓的这个机遇准不准，至少我觉得像不像，是不是有机会。比如你今天告诉我要做一个卡牌游戏，这个我肯定没有兴趣了，因为这个时期已经过去了。我也做一个MT的话我兴趣就不大。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取决你自己怎么看，但是时机把握是非常重要的。这是我的一些感觉。

　　汪华：我们有很多的游戏和团队都是我们投的渠道的公司，甚至是游戏公司介绍的。从这点来讲我还是特别同意前面艾瑞的看法。

　　许怡然：我是怎么看项目，就是让我同事给我玩游戏看，这些游戏都是我们评测组里面选出来的值得我看的，我每个星期要看两三个小时，就是这样看的。我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没有办法了。

　　万浩基：所以你是专业的我是不专业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分，但是你真正从一个产品的角度评判一个产品的好与坏。

　　汪华：你是系统性的看。差不多，如果排掉没有创新点的，把中间的一些都排掉，我感觉现在来讲剩下的也不多了。

　　许怡然：你要发现它的精力要花很多。

　　姜皓天：你是系统性艺术性的去看。

　　许怡然：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朋友，我们投资手游都是占小股，而不是占大股，希望VC朋友跟我们合投，我们投过的，甚至在同一轮同等价格跟我们一起进，下一轮做成了也希望你们进来，因为我们愿意培养他们长大，将来长大了还可以卖给我们或是卖给别人。今天时间到了，谢谢大家。也谢谢场上的嘉宾。谢谢。

　　主持人：谢谢各位嘉宾，非常感谢他们的交流。这届大会上折射出我们游戏人的睿智，走向全球我相信已经到来，感谢出席本届世界移动游戏大会大会的所有听众，2014年我们再会。